霍御霆这才将男人松开，重新苏瓷的身侧。
一靠近她，霍御霆身上冰冷的煞气顿时消散得干干净净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苏瓷看。
苏瓷从口袋里又抽出一张湿巾递给他，“擦擦吧。”
霍御霆伸出自己的手，却没把湿巾接过来，“你帮我擦。”
“多大的人了？还需要人伺候。”苏瓷斜嗔了他一眼，嘴上抱怨着，却还是认命地拉住他的手，替他擦拭。
霍御霆低垂着眸子，从他的角度，能清晰地看到女孩绝美精致的侧脸。
她纤长卷翘的睫毛轻轻颤抖着，白嫩的小脸微鼓，有种说不出的灵动可爱。
哪怕是擦手这样的小事，她做得也极为专注，让他无端感受到一丝被珍视的滋味。
雷部长和张院长对视一眼，眼底皆是无奈。
现在的小年轻，随时随地可以撒狗粮。
不像他们那个年代，要多保守有多保守，拉个小手都不敢明目张胆。
等那几个男人被带走后，雷部长问苏瓷，“你还没告诉我，你要提的条件是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