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看出他靠谱了?”
陈醉理所当然地点头:“当然,长得那么好看,心肠肯定也坏不到哪儿去。”
这逻辑,让晚安不知说什么好:“没人会把自己是浑蛋写在脸上。”
“他是浑蛋?”
“那也不是。”
“这不就对了。”
晚安不满地问:“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?”
“可能吗?”陈醉鄙视地看了一眼晚安,从包里拿出一套护肤品,放到茶几上,“你常用的那套,前几天出国看见,就带了套回来,本来早就准备送来的,结果你电话都打不通,问卢远帆,说你请假出去办事去了,结果我去池羽那儿,才知道你是和顾寒山鬼混去了。”
陈醉问:“说,你们去哪儿了?电话都打不通。”
“去找我父母的一个朋友打听点事情。”
陈醉知道她在调查当年的事,她也不打算隐瞒。
“打听到什么了吗?”
晚安摇头:“没有。”
陈醉过来抱了抱她,安慰道:“没事,都过去了那么久,哪儿那么容易打听到,何况,上了年纪、记性不好的忘都忘得差不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