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淮宴勾唇笑了笑,凝眸看她,“第一次参加拍卖会,感觉怎么样?”
“感觉还好,陶姨和白外婆很照顾我,邵先生的奶奶还送了我一个翡翠玉镯子”
贺淮宴扫了眼她穿着的复古淡雅素白色旗袍,优雅端庄,但这身姿怎么总是让他滋生出想要狠狠贯穿的意味。
邵斯年见贺淮宴出席,过来打招呼,打趣道:“贺三,盯未婚妻盯这么紧啊,万峰那边不忙吗,两边跑”
贺淮宴抬手捋了下南婠耳边的碎发拨到耳后,随即说:“再忙,工作是做不完的,但未婚妻只有一个,怎么也得来接她回家”
邵斯年莫名被塞了一嘴狗粮,“行行行,我去找白霄喝酒”
两分钟后,邵斯年走出宴会厅,走到角落处,低声道:“南小姐的位置记得吧,让服务员把她吃饭的餐勺沾着唾沫的装到袋子拿给我”
“好的,邵总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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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会厅里的冷气开得足,刚初春,气温不冷不热。
南婠坐的位置顶头对着中央空调口,贺淮宴脱下西装,直接披到她身上。
白老太太去了卫生间,陶慧敏陪同着,这会儿主桌上只有南婠和贺淮宴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