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是负责管教的大官吗?怎么说不上话呢?”萧思语问。
“按理说,关照一个犯人给犯人减刑是小菜一碟。问题是,他要给你爸减刑,可偏偏有人否决他了。”唐姐说道。
“监狱管理层里谁还认识我爸,谁又会否决副监狱长的意见呢?”萧思语问道。
“说是党委副书记、政委要求严格管教你爸爸。政委发话了,副监狱长还能坚持己见?”唐姐神情委靡,说道,“副监狱长表达了歉意,说以后有机会一定关照萧总的。”
“政委又不认识我爸,我爸和他无怨无仇的,他干吗设置减刑障碍啊?”萧思语说道。
“所以说,问题严重了。”唐姐说道,“我在想,为什么要为难萧总,究竟是谁买通了政委阻拦萧总的减刑?”
“你……你说……什么?你说有人处心积虑地买通监狱人置我爸于死地?”萧思238语腾地站起身,激愤地叫喊,“谁这么阴险狠毒?”
“嘘——小声点!”唐姐紧张地回望门口,冷静地说道,“萧助理您别激动,容我想一想,是谁和萧总有不共戴天之仇。政委刁难,我们还能不能把关系搭到在政委之上的党委书记监狱长的头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