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们——”
“永寿太后到——”澜夭转了转灵动的双瞳,话还未来得及说完,门外的声音打断了她余下的话。
她的眉毛微挑,似询问般问着花百岁,而花百岁好似没看到一般,偏过头靠在她的发丝之间,粉蔻的指尖在她发间流连。
“夭儿!”带着急切又难以抑制激动的声音响起,澜夭瞧见了门口站着的那个人。
她一袭黄袍加身,雪色绸缎上绣着大朵大朵如鸾凤暗纹的里衣,她的腰间挂着一个银丝勾勒白莲荷包,脚上穿的是水波绸缎绣花鞋。她的发间戴着绒花,似刚刚从花园中摘来的一样,她的容颜虽已过四十,但风韵犹存,而她与澜夭十分相似的面容,在岁月的加持下,却透着另一番味道。
澜夭的手指一紧,她用力掐着自己的掌心,将头埋入花百岁的怀中,再也不愿意施舍哪怕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