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甚至哉!墨楚渊没事!
暂时稳住这个生性敏感多疑的皇上,反贼头子的高帽一定不能戴。
她心中不停组织着语言,并没有留意到手臂上的伤口,此时已经滴落出一小滩血洼。
墨楚渊的眉峰愈发紧了几分。
掩去眼中的探究,他伸出右手,干脆利落地撕下一块干净的内衬。
“手臂。”
季卿怔了怔,乖顺地将没有受伤的右手伸了过去。
要给她什么东西吗?
墨楚渊剑眉微挑:“左手!”
“哦哦!”
季卿这才明白墨楚渊是想要给她包扎,连忙把伤口送了过去。
皇帝给亲自包扎啊!什么待遇!
她美滋滋地看着墨楚渊熟练地将伤口包好,兴奋地眨眨眼:“谢谢!”
墨楚渊斜睨了一眼今日这个全无礼数的景王,不动声色地言道:“景王,缘何在此?”
这就把季卿问住了……
“我,呃、臣……臣方才,觉得那边更衣的地方不够宽敞,想借陛下的用一用,结果没想到刚到门口就遇到了这事!”
季卿支吾了半晌,好不容易才挤出几句话来。
不知是不是因得焦急的缘故,她白皙的脸颊上竟染上了两抹赤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