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没想到,杜渊醒来的第一件事情,竟然是问他还是不是男人,这...该说他心大呢,还是说他乐观?
赵韵得到军医的确认,则是赶紧开口道:“没问题,家伙事儿都在。”
“呼~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!”
“为兄还未成婚呢,还在就好。”
杜渊脸上露出一抹庆幸,似乎身上的剧痛都消散了一些。
听着杜渊庆幸的语气,赵韵本来满心的疑问,也不由得有些莞尔。
这位表兄,还真是,天生就带着一股子诙谐基因,与那位心机深沉的舅舅堪称是两个极端。
莞尔片刻,赵韵见杜渊的精神头似乎还不错,便低声询问道:“大兄,你怎么逃脱百骑司的掌控,又是怎么带着这一身伤逃到辽东的?”
杜渊晃晃脑袋,示意枕头给他垫高点。
待两名军医将他的枕头垫起来,不由得深吸好几口气。
“说来话长,我长话短说,是鸡鸣寺的圆通大师出手救了我,并告诉我唯有辽东有一条活路,然后我就来了。”
“圆通大师?”
赵韵眉头一皱,刚刚丢弃的疑惑再次袭上心头,怎么圆通这个老和尚也牵扯了进来?
莫非是舅舅的手笔?
还是说,是赵庸和纪元生的谋划?
赵韵皱起眉头,问道:“圆通大师还说了其他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