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在场的宗亲将军不少,诸如曹真、夏侯渊、夏侯恩等都是面色严肃,不发一语。
他们知道曹洪脾气冲,口无遮拦,没少纵兵抢粮,心里真正的气,恐怕不是来自于这些。
攻城之后,劫掠粮食财宝,那是寻常之事,许多将军都会如此,特别是乱世作战,更是以此激励麾下将士卖命。
如果约束像这般严苛,威信与仁义倒是有了,那这些犒赏的钱粮与安家费,就要自己掏钱去发放。
一来一去,麻烦事就多了。
徐臻之策实际上,也算是侵害了不少将军本身的利益,倒不是因为钱少了,而是需要耗费心力去御下。
平日里本来就带兵严格者,自不必担忧。
但本身不看重劫掠,只当是常理的将军,就很头疼,甚至会让士气低落。
“唉,行行行,不说了,回去整肃军纪,随后攻徐。”
曹洪拍打了几下曹纯的肩膀,“还是子和你好啊。”
“宿卫左右,便可有功!”
“你!”
曹纯顿时咬牙,平日里多为退让,怎生今日还得寸进尺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