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肝帝,话要同行动对得上,才能让人信服,你这几日与离长恨走的近,他跟你说了什么?”
“他同我不是一条道上的人。”祖戎眼镜里泛着寒光,接过阿狗手中九木那把剑,道“只是仙君太下血本了,实在让在下刮目相看。”
“你也不赖。阴阳两面鬼是她近侍,现下主仆重聚,找个由头送过去吧。”
司良攥下手中蠢蠢欲动的白烨,捏起膝中横放的折扇,将其贴近面庞轻轻扫起碎发,觉得自己竟也控制不住的喉咙滑动。
同肝帝坐了许久,他说他未动恻隐之心,是真是假,由方才九木现身时就已经探明。这下多了只狼盯着那块肉,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。
“肝帝,这东西,你收回吧。”
祖戎其实一直都关注司良随身仙官手上礼盒,等了许久,现在他才开口道明。
他打开盒子,看看里面还在乱动的手指淡然道“这东西大补,不知好歹。”
“我身体好的很,那夜不是说了?非礼勿视,怎么肝帝胡乱猜测?”
祖戎那头短发伴着风刮在脸上,他坐直的身子微微前探道:“司良仙君当在下聋了不成?我可从未听见她应你什么,倒是殿下白放了千数明灯,费了许多功德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