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即便如此,你也不得保证。”左尚卿话未说完,见陈七掏出腰间的象牙腰牌。
“剩下的,便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以我总旗的身份,想是在陵凉州与江陵府这段路途中,没人敢查车吧。”陈七说完将象牙腰牌放回。
左尚卿听完陷入沉寂,思索半晌后还是举棋不定道:“其他人倒是无所谓,就怕文庆太子的爪牙查到你的车上,到时你定是不从,若是撕破脸皮......”
陈七接话道:“若是撕破脸皮,便是一不做二不休,也总比猬甲落入他手中强。”
“哎。”左尚卿深深叹一口气,“若是未遇到你,本应是坦途大道,半只脚踏入京师朝堂。”
“现如今,别的不敢说,黄土最起码埋到腰了。”
陈七咧嘴一笑。
只听左尚卿继续自言自语道,“这番事,竟还不知自己所为什么,怎么想下来,都是上了你这总旗的当了。”
“左大人哪里的话。”陈七笑道,“虽说黄土埋半截,但京师的朝堂局势,已经或多或少的因为左大人而改变。”
“此话有理。”左尚卿认同的点点头,“若是尽早被文庆太子发现,将无休止的进入担忧之中,他随时可能在深宫之中发动兵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