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去大谷镇关家表演。”
“关家,我知道,是大富人家,他家老夫人和我娘买过木雕,我和娘去关家送过木雕,他家好大哩。
全是青砖大房,我娘说,等以后爹不再读书后,我们就可以存银子盖青砖大房,娘说,到时我可以自己住一间。”
“青砖大房会来的。到时,你爹学有所成出来做事赚银子,多大的宅子都能住上……”
“哟,这回这么多奸夫啊?!”
就在白族戏院全体成员在打包装车时,一句刻簿尖酸的话语传来。
众人顺声瞧过去——与惠娘相下般年纪,挎着一只半旧的篮子从隔壁走出来。
估计是惠娘的邻居,长相爹娘给予,白族戏院的人不作议论,但妇人说出来的话——很诛心。
之前白族戏院的人从小丫头只言片语之中,知道这个村的人对他们母女不是很友好。
尤其陈惠娘肚子大起来之后,更是说话难听。
“这谁啊,一大早的到处喷粪!!”柳氏双手插腰,张嘴就把话给顶回去,“合着你上个街,满大街都是你奸夫呢?”
“你!我呸!!她陈惠娘相公年初就不在家,她挺着六月大的肚子,没有奸夫,她肚子能自己鼓起来?!”妇人很不愤气地回骂,连挎的篮子都放下,大有大干一场的姿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