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书更不明白了,“要是夏将军派人追杀,又是为何?”他想不到为什么,随口道,“总不能是为了我们而来吧?”
刚说完,听书立马捂住自己的嘴。
“殿下,您说......”见主子望过来,听书又忙捂住嘴,眼睑扑闪扑闪地看着主子。
李长安:“夏云江与孤往日无怨,近日无仇。以他的态度来看,应该是不想参与夺嫡。如果那些人真和夏云江有关系,事情倒是复杂了。”
谁和夏云江有仇呢?
而且这里是岭南,是夏云江老家所在的地方,夏家一族扎根岭南一带,就是岭南主将成勇,也是夏云江的旧部。
暂时还是想不明白,李长安收起令牌,让听书先去休息。
他们住的驿馆,李长安是太子,裴悦是太子妃,两个人没理由再分房睡。
李长安回屋时,看到裴悦坐在桌边看话本,自觉地抱了被褥去软榻上。
“你怎么还不睡?”李长安问。
裴悦没抬头,翻了一页话本,“方才只想打发时间,不曾想,越看越来劲。等我看完这本就睡,殿下困了先睡吧,明儿个就要去岭南的郡城了呢。”
李长安熟稔地铺好被褥,坐在软榻上,正好能看到裴悦的侧颜,想了想,突然开口,“你和夏家,可否熟悉?”
“啊?不太熟悉,殿下为何突然提到夏家?”裴悦再次被李长安打断思绪,没了继续看的心思,干脆合起话本,转身面对着李长安,“夏将军早年间和我母亲相看过,若不是我父亲搅局,我母亲还真可能嫁给夏将军。故而这些年,我们两家几乎没来往。倒是后来皇后为你和寿王准备侧妃,多见了夏家姑娘几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