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她还小,被吓得动都不敢动,眼睛只顾着滴溜溜地看着他。
后来,一切都发生得很突然。
他与她并肩坐在会议室里,承受众人研判的视线,她果然耐不住性子,起身要走,他拦了一次,第二次却没能拦住。
他想问,如果你如此坦荡,又为什么怕这场荒唐的审讯呢?
可她受伤的眼神令他无从开口,只得眼睁睁地看她离开。
因她桀骜行径而大乱的会议室里陷入嘈杂,他坐在原处,却在想,我是不是该出去追她?
可是,他和她之间的距离原本那么远,都是靠她一个人跋山涉水走过来的,他一直站在原地,偶尔还会伸手将她推开,却没有学过该如何向她靠近。
他出去的时候,她已经离开了TD。
几天后,她打来电话告诉他,她住院了。
他匆匆赶到,见到了她术后被高高吊起的左腿,眼光一扫,又看见病床边放着的黑色滑板,滑板上竟有干涸的血迹,几乎洇没他亲手刻下的名字。
“是玩滑板摔伤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