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秦伯言什么关系?”
季恒安不知何时踱步到院子里,开口问道。
他调查知道她是他的前未婚夫,后来她单方面毁约。这世间,委实没有什么事情,锦衣卫调查不到。
他只是很好奇,为什么两人关系现在看起来还这么融洽。眼前的女人,其貌不扬,唯一出挑的就是一身功夫。虽然女子这般高的武艺不多见,可是季恒安自问从男人的角度来看,他不觉得这是多高的加分项,反而失之柔美。
婉乔懒洋洋道:“他是押解的大人,我是流放的囚犯。”
“如此而已?”
“那季大人觉得还该有什么关系?”婉乔反问道。
季恒安觉得自己大概在这里憋得太久,实在太无聊,才会问她这个问题。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,其实与他半点儿都不相干。
“婉乔,进来帮我搭把手。”易卿在屋里喊道。
婉乔拿起拐杖,准备起身,季恒安道:“你腿脚不方便,我去。”
然后也不等她反对,大步就已经走了进去。
婉乔目瞪口呆——这锦衣卫大人,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,还会帮忙干活?
过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,婉乔便见易卿拿着药杵气哼哼地出来,后面跟着跟偷腥成功的狐狸一般的季恒安。
“怎么了?”婉乔问道。
“没事,被狗咬了一口。”易卿想到季恒安趁她转身不注意的时候,假装撞上来,还故意低头碰上她的嘴唇,然后假惺惺道“对不住”的情形,真有冲动一针把他炸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