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他孤身一人，无所谓，记者爱怎么写就怎么写，别人爱怎么看就怎么看，就算最后锒铛入狱他也认了。
但是颜苏不一样，她是顾应辰的太太，顾家的儿媳，福临门的董事长，小辰的妈妈……她有太多种身份了，不能毁到他手里。
“萧总，你瞒着真相不说的话，我帮不了你。虽然那些受害者大部分认识你，不会掀起多大的风浪，但是他们的家属就不一定了，据我所知，他们的情绪很激动，有几个联合起来准备告你。”
“随他们去。”
看得出萧晚铁了心不说，张律师又继续劝，“还有警察，他们备受外界那么大的舆论压力，如果不做点什么无法跟外界交代，面临起诉的话，你有想过自己该怎么办？集团该怎么办？”
萧晚确实想过，但他的做法是破罐子破摔，只要能保护颜苏，其他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。
张律师发现怎么都撬不开他的嘴，也罢，做了这么多年的律师，什么样的人没见过，她整理好文件站起身，“既然你不说，我也不逼问，我会想办法的，尽快让你从这里离开。”
“有劳了。”萧晚再次和她握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