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何忧道:“我这是在修补他们的关系啊。”
初筠哼道:“修补?他们怕是比之前更加积怨了。”
君何忧道:“怎么会呢?”
初筠道:“怎么会?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?以前在吉州的时候我总爱和你喝酒便是觉得待在你身边很是安心,是个好人,是个能让人看到你在想什么的好人,可是在京城遇到你,却发现你和我记忆中的那个人不一样了。深不见底,我不明白你在想什么,你想要什么了。”
君何忧没有再笑,也是闷闷的灌下一口酒道:“你这话真是说到我心坎里了,这些日子没见,你剖析人心的本事却是长了不少啊。只是……初筠啊,你可知我这上半辈子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?”
初筠闷声道:“你未曾说过,但是联想道你我初见的样子,应该是好不到哪里去,但是啊,就算是好不到哪里去,你还是活着啊,比起那些死去的人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幸福!”
君何忧嗤笑道:“你可知我为何会叫这个名字?君何忧,君何以忧愁?我哪怕是有过一天没有忧愁的日子呢,我现在都不会是这样。初筠,你不懂,你没有经历过,所以你才能这样轻巧的说出口来,你还是太天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