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紧紧地抱住他,仿佛劫后余生,她都不敢想象,他那些怀疑自己出生的日夜是怎么过来的,与自己分开的时候,他是什么样的心情。同时也极心疼岑凤龄,她不知承受了多少痛苦,才走到今天。
岑凤龄散步回来,就见岑思远在安慰岑淼淼,她还以为岑思远又把岑淼淼怎么着了,正准备骂岑思远的时候,岑淼淼起身上前,一把将她抱住,沉声道:“阿姨,您是我见过最了不起的女性。”
岑凤龄不明所以,忙看向岑思远。岑思远耸耸肩,笑道:“说了些以前的事,她听了正心疼您呢。”
闻言,岑凤龄忍不住笑了起来,顺毛一般地摸了摸岑淼淼的头发,笑道:“哎哟,我还以为什么事,这都多少年过去了。”
岑淼淼用力抱住她,克制地抽咽着。
她一向觉得自己心如磐石,但最近总是觉得自己脆弱得不行,大概如岑思远说的一般,被呵护的花朵,总是要娇弱一些的。
而岑凤龄这朵寒梅,迎霜傲雪,开得越发鲜艳。
“您真了不起。”她哽咽道。
岑凤龄帮她擦了擦眼泪,笑道:“我可没有什么了不起,这些年来,要不是你帮我,我也是分身乏术。好了,傻孩子,不要哭了,以后岑思远和江城我都交给你了,你要辛苦些。”